我不了解生活它应该是哪种,我只了解一直会感觉无聊,一直摆脱不了郁闷和烦躁。
凌迟是古时候一种很残酷的死刑,它会把人一块一块地割成三百多块,然后才能叫你死去,我想或许会在行刑之前在他的嘴里塞上一块破布,以免他发出阵阵惨叫,不然或许死的不是一个,会是一群了。在他折磨致死的过程中,或许最痛苦的会是行刑者,他不但要小心翼翼提着胆子慢慢地割,以保证在割完三百刀之前不让他的受刑者受不住去世了。不过做到这一点还真够难的。还要依据受刑者的身体情况,割多割少,割深割浅都会随时要了他的命,也同时要了我们的命。中国人一直都是艺术家,把这样残酷的一种刑罚变成了艺术。或许古时候的行刑者还会分成N多种,每一种都有绝世的行刑本领,我无法考证他们会不会常常从恶梦中惊醒,汗湿枕巾。但我写这类东西的确有点变态。就像这变态的生活在我还有知觉的时候一点点地折磨着我。
生活在一种变态的环境中而不变态是不正常的,或许生活在精神病院里的人是正常的,但他们不可以以正常的态度去对待他周围的人,但他却没办法用正常的方法去发泄。所以,对于他所处的环境来讲,他是不正常的。因此,我可以得出这么个结论,对于我所处的社会来讲,我不是疯子就是异类。
生活就如此在一系列的习惯中重复和延续。
道德,法律,我相信所有些哲学家都是痞子,虽然并不是所有些痞子都是哲学家。在古今中外那样多自杀者中,有不少诗人,作家,而哲人如尼采之类的却是疯了的。疯了或许是一种解脱的办法,那和去世了也没什么不同。假如说死可以逃脱的话,那和不死去承受也没什么不同,假如承受的话也大不了一死而已。痛苦的结局或许并非死亡。但他们之间唯一有什么区别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所以我宁可选择自杀,在我大概疯之前。
小时候,姥姥留给我的印象便是老年痴呆症,还有一种家族性的偏头痛。而我直接遗传了她的这点。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我的老年会和她一样,或许会更惨。由于呆了不如去世了干脆,而且可以完成今生最完美的愿望---死亡。无论是否那边是天堂。或许在天堂我会后悔没去地狱看看是哪种。而事实上,那不是探索或猎奇精神,恰恰相反,只不过无所谓而已。真的无可救药也就指这种状况了。
习惯的确是一种伟大的品质,它可以保持人做为一个正常生活活起居的所有活动而不至于忘了吃饧睡觉时时害怕饿死或冻死。大家习惯性地学习和考虑,习惯性地舍弃和遗忘。
我在以一种习惯性的办法写这个所谓的文章,就像我习惯性逃课,习惯性地说TMD,习惯性地在绝望和期望中徘徊。将来,是黑色的,爱情,是漂泊的。假如没习惯性地舍弃,或许我会是幸福的;假如没习惯性地追求,或许我会是开心的。
可事实上我坚持着这种习惯,它让我饱尝考虑和生活的痛苦,但却让我存活和感知。我活着,或许感觉不到阳光,或许我正经受寒风的雕蚀,可我无知无畏,由于我存活。
我渺小如那粒不显眼的沙子,我在众中沙子中泛出淡淡的光,不需要掩藏什么,由于那光平淡无奇。虽然它并没想眩丽多彩。
我期待,有一天我会风化,能在习惯以外飞翔。那不是死亡,却是绝对的自由,由于我可以什么也不想,由于我可以摆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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